我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乡。
我有所感事,结在深深肠。
最近在抖音上会刷到鸭汤主播说“女人真正的恋爱只有一次,那就是初恋。”且不论真假,小狼花海浮沉二十余载,御女几近千百,绝大多数如过眼云烟,随着年龄增长,记忆愈发模糊,大多只剩下近两年印象比较深刻的,最不能忘的便是二十四年前的那个女孩。
应水林浪子兄的邀请,写写自己的第一次,既是分享,更是怀念。
小狼学生时代也算是风云人物,成绩勉强名列前茅且多才多艺,地方教委举办的各类比赛更是拿奖拿到手软,奖状证书没地方存放,只能捆起来卖给收破烂的。这时有的老兄一定说我在吹牛逼或者凡尔赛,您就权当一乐呵,不必较真。重点中学的管理很严,尤其是我所在的学校,更是以封闭式管理而著称,大部分同学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,普遍对男女之事也比较懵懂,有个别早熟的同学谈恋爱被学校抓包,全校通报批评,更是让我们噤若寒蝉,偷偷传递《黄龙之耳》之类的漫画也像搞地下工作,有一次从一个上海籍同学那里拿到了一张DVD,趁放假家里没人播放一下,被欧美黄片里的丰乳巨阳所震惊,我记得是个沙滩上,女主在太阳伞下用脚脱下男主的内裤挑逗对方,于是激情开战,可怜那时候的性教育,基本全靠AV主导。当时小狼也有喜欢的女同学,但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,牵手逛街已是极限,直到高中毕业无疾而终。
因高考志愿报高了,差了4分,又不想去二表学校,于是选择了重读,去了一个离家较近的高中,这个学校虽然同为重点,但是管理非常宽松,大概也是在那年的十一国庆之后,我去了学校不远的一家洗浴,第一次去当时真没有多想,单纯的就是洗个澡,洗完去男更衣间准备换上浴服去大厅躺一会儿看看电视,没想到正在擦干身体的时候,突然身后的一扇门被打开了,我回头一看居然冲进来一个女孩,她看见我也是愣了一下,赶紧低头往大厅跑,刚跑进大厅就听见有人呵斥:“跟你说了几次了,别从男更衣室走,不能从楼下绕进来吗?给你懒的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我身后的这个门有一个连廊通往员工宿舍,但女孩们一般都是从楼下绕路从正门进大厅,因为平时这个时间人非常少,有的女孩很懒就直接闯男更衣室,这次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,被她撞见了。因为太快我没有看清她的容貌,穿好了浴服进了大厅,发现只有我一个人,这时那个女孩走了过来,我才看清楚,稚嫩的鹅蛋脸,黑发及腰,很瘦,个子大概1米65的样子,腿很细, 穿了个黑色裙子。她看见我便微笑着走到我躺的沙发前蹲了下来,虽然不是惊艳的美丽,但那种不属于她年龄的沉稳莫名的让我着迷。面对她期待却内敛的目光,我无奈地说出了我作为学生的窘迫,实在是囊中羞涩,不知道为什么,她说了一句让我难以置信的话:“你有多少就拿多少,不够的我给你补。”我恬不知耻地被她牵着手走进了内室,环境确实简陋,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,只是看着她整理床铺和备品。她回头看见我呆立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,问我在愣着干什么?我只好实话实说我是第一次,她故作成熟摆出一副姐姐的样子将我搂在怀里,她的胸不大,但却是我第一次亲密接触少女的双峰,软软弹弹的触感令我如痴如醉,她温柔地帮我脱去浴服,也褪去自己的黑裙和内裤,里面没有穿胸罩,慢慢蹲下来冲着我的三角区哈气,阵阵36℃的暖风吹拂着我在草丛中匍匐的二弟。小狼的二弟是俗称的“草里趴”,平时龟缩在浓密的阴毛间,一旦勃起,瞬间增大增长数倍。一个处男初经如此挑逗刺激,立马抬头挺胸,龟头微露,少女口若莲花,温暖如巣,将流浪了十九载的游子包裹还家,仅仅几番吞吐便坚硬如铁,少女笑着给我戴上了套套,自己往床上一躺,示意我过来趴在她身上,我笨拙地爬了上来,仿佛段誉扑在神仙姐姐的雕像上,激动中带着六分紧张,兴奋中藏着三分羞赧,还有一分竟然是忘却了她职业后,担心对她的亵渎。她斜弓着身体,伸手扶着我的兄弟引导着缓缓进入她的桃花源,我努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那些漫画和影视情节,我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但理论联系实际毕竟是需要不断实践的,当时只觉得姿势怎么摆都不是很顺畅,有种有力气使不上的感觉。少女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,脖颈交织,她吐气如兰在我的耳后呼呼作响,双腿盘住我的腰臀,后来我才明白,一方面是帮我固定身体便于插入更加顺畅,一方面是非常投入的姿势能插的更深。我就这样紧贴着她白嫩的玉体忙乎了一会儿,阳精突然一泄如注,她似乎也感觉到了,和我一起停住不动,一切归于平静之后,她也一直搂着我,对我耳语“你真是处男吗?怎么感觉不像啊?”我涨红了脸说:“我真的是啊……”她摸了摸我的头:“逗你的,你都没冲刺就射了。”当时我还并不太明白她说的都是什么意思,只是被她可爱的笑容融化着。其实现在回想起来,她的化妆水平挺差的,清纯的脸蛋画的像个调色盘,是那种城乡结合部的审美,但作为我的第一个女孩,她在我的眼中是美不胜收的。这时她把手探到两个人深度结合的地方,我才下意识地起身,在她的保护下连着套子一起拔出来。穿好了衣服,我一直看着她,她回头看见我炽热的凝视,眨了眨眼迎上了我的目光,我突然问她: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:“我叫金娣。”这个名字如刀刻斧凿一般印入我的心中,仿佛要写进我的墓志铭。坐在床边聊了一会儿,她说比我小四岁,我一盘算,这岂不是还未成年,怪不得浓妆下有着一张稚嫩的脸庞,却也不由地心疼她,这么小就出来卖身。牵着手要走出门的时候,她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口,拉着我进了休息大厅,我去了更衣间,她则回身去收拾刚才的炮房。我打开柜子,却掏不到我兜里的钱,当时给我急得够呛,把衣物全拿出来仔细翻找,仍然不见踪影,我急冲冲回到休息大厅问询服务生,金娣听见我的声音也走了进来一探究竟,服务生一问三不知,金娣问我发生了什么事,我把我兜里钞票不翼而飞的情况说了,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,自己听起来都像编故事赖账啊,因为没有人能证明我真的丢钱了,金娣听罢把我拉到屋里,她转身过去再转回来的时候,已经卷着两张钞票塞进我的手里,说:“你拿这个去结账,跟谁也别说啊。”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记得她推了我一下,就糊里糊涂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,拿着带着她体温的纸币去吧台结了帐,然后落荒而逃。
那时候的高中生攒钱很难,我编了一些理由跟家里要了一些,再加上省吃俭用而来的,终于凑了两百元,忙不迭去找金娣,但等我到了洗浴却没有看到她,问了老板才知道,金娣已经离开这家店了,老板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我只感觉到一片茫然,跌跌撞撞离开了洗浴,惆怅四顾,也预感到了我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她了。那时候也不懂处男红包的事情,只是感觉亏欠她,以至于这种亏欠感时至今日依然存在。金娣为我破了处男身,也为我打开了一扇门,从此我便在嫖之道上越走越远,做舔狗固然可耻,但我始终对妓女这个职业没有任何歧视,无论她们出于什么原因进入到这个行业,我也总是保持着一颗平等的心真诚而热情的对待她们,也许就是因为金娣吧。
啰啰嗦嗦写了一大堆,这二十四年来,金娣一直珍藏在我的内心深处,现在也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了吧,不知道岁月已经将她雕刻成了什么样子,即使难再相见,当初那个画着微土浓妆的少女俏脸依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,永远定格。
借牛维维的《雪赋》来做个结尾:
白頭並非雪可替,相逢已是上上簽。
注意:见面之前索取红包、路费、保证金、定金等的个人兼职,以及对服务项目闪烁其词并一直推荐办卡的场所都是骗子的套路